应该也不是临时起意吧,肯定还有不少人知道。那个人的目标从一开始,或许就是艾伯特,不然他为什么不在沙利文坐在吊灯下吃午饭时就拉下那根线?”
说着,宁准发现几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他思索了下少年斐尔的人设,轻轻抿了抿唇,有些落寞腼腆地笑了下:“我随便乱说的……我也想查出父亲死亡的真相。”
大卫收回了有些呆滞的目光,惊叹地竖了下大拇指。
这种分析对他这种大脑空空的人来说确实相当令人惊叹。
黎渐川假借安慰的模样拍了拍宁准的肩,背对着其他人做了个口型,这一轮审判,说出本轮案件的线索没有被消音。
宁准点点头,视线一偏,却落在了黎渐川刚拍过他肩膀的,戴着手套的右手上。他伸出手,在手套上轻轻一捏,眼睑唰地抬起,注视着黎渐川的眼睛:“……所有人?”
黎渐川有点讶异宁准短短一瞬间就想到了一切,并且宁准这种表现几乎是在毫不遮掩地告诉他,他不是以玩家身份进入这场游戏的。
“所有人。”
黎渐川像打哑谜一样回答,想继续说一下他被算计、圆桌出现漏洞的事,但刚一张嘴,口中就传出了一声“哔——”。
果然,有关圆桌的猜测还是会被消音。
黎渐川微微皱眉。
第一轮审判的消音看似是针对所有大小线索和推理,但到了这一轮,却可以确定,必然会消音的是有关“圆桌的真相”的一切,而每轮审判的案子是否会被消音,其实是不确定的。
“……哥哥疼吗?”
灰蓝色的发丝扫在眼睫。
宁准俯身,隔着手套在黎渐川断指的位置落下一吻,直起身后,悄悄探手过去,用手指握住黎渐川露出衬衫袖口的一截手腕,动作轻柔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