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道是错误的，进而产生怀疑。怀疑一旦产生，境界便会开始倒退。”

“那不怀疑不就行了？”清诗真道。

“谁都知道应该这样，但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很多东西是身不由己的。就好比你能准确的察觉到今早上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区别吗？”李云看向清诗。

“早上我很饿，现在我吃了很多好吃的，不饿了！”

李云哑然一笑，“我不是指这个。而是早上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是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

清诗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对！就是因为变化太细微了，我们根本难以察觉。虽然你可以一直用神识注意着这些，但终究无法做到全候的观察。而这些细微的变化，日积月累，造成的结果就很严重。思想上也同样如此，可能过了千万年，你的想法早就和当初不一样了。而你还改变不了！”李云完，端起酒杯，“假设这间屋子可以一直存在，那你们觉得这杯酒就这样放在这里几千年，会变成什么样？”

“酒水估计早就干了吧！”何文道。

“没错！”李云点点头，“因为四周的环境不可能完全不变。就算这里雨淋不进来，风吹不进来，但只有空气是流通的，那酒水也会被蒸发干净。”

陈清岚点零头，“所以修士也会一直被环境影响？”

“修士管这个叫做道。风吹日晒影响不到修士，但道可以。随着道的侵蚀，修士的修为就会像这杯中的酒一样，被慢慢蒸发干净。而没有了修为的修士，便会身死。”李云解释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个过程同样很缓慢，修士其实好好修炼，也不用太担心。但一旦受了严重的伤，道侵蚀的速度就会变快。”

“其实这么看，修士也不轻松。”何文感叹道，“为了一直活下去，也得累死累活的修炼。”

“哈哈哈！”李云笑道，“没错！所以该玩乐的时候就要好好玩。怎么把这段时间过得有意义，比怎么活得更长久要重要多了！”

“通透！”何文举起酒杯，“为咱们的通透干一杯！”

这里的酒度数很低，还有些甜。对李云来，就和饮料差不多。所以他也没禁止清诗喝酒。

“话你知道明的宴会在哪里吗？”李云喝完酒后便问陈清岚道。

“往年都是在御花园！”陈清岚道，“虽然叫做宴会，但参加的人并不多。因为书院和法宗的修士都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父皇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设宴。”

李云点点头，这刚好符合他的心意。

“而且参加宴会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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