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了,若那样,陛下宁肯让你死去。”
太医想说除非下丘村那个杏林高手亲自出手,但更清楚,高人一直躲着,给出的新药方已经超过六百个了。
看药方就知道对方对疾病和药理的研究有多厉害,估计是有陛下、太子等特别重要的人生病,太医院实在救不了,高人才可能露面。
至于你危素的生死,陛下又怎会拿来逼迫高人相见?
“陛下如此救我,却会……”危素也停了,他得承认,自己其实不算什么。
他扭头看窗外的秦淮夜景,那一片的烟花之地,现在灯火通明,河上也有花船过去。
“歌传两畔浪千重,西坠蟾宫北斗穹。不变风华迎富贵,常从落魄拒贫穷。春花几度开犹去,冬雨依然落比同。再见秦淮灯闪耀,此心自问岁蒙胧。”
危素看着看着,作诗一首,随后长叹。
“危学士,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能消沉啊!”黄太医怕了,早知道就不开窗户了。
“不消沉,呵呵!国事即家事。”危素觉得委屈,我生在元朝,我难道还不能当官了?然后明朝打下江山,为什么要欺负我?
好在陛下又找自己,陛下怎么就知道自己生病了?是刘基算出来的?可是刘基已经下去了。
伴随着秦淮河岸边的歌舞声,船只停靠在码头,就是下丘村始终用的码头。
这里距离皇城近,晚上显然不能停靠在正阳门外的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