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林舒缓缓转过身,冷笑道:“武执事,好大的官威啊。
看来我也需要交保护费了?”
武盛庸看到林舒,像是看到鬼一样,顿时愣在当场,瞬间石化。
他身后两个随从道:“老大,不用劳您大驾。
对付这崽子,我们两个就够了。”
“放屁!”
武盛庸每人赏了一巴掌,怒不可遏道:“赶紧滚蛋!”
那两个随从被打懵了。
武盛庸一张胖脸,立即笑得跟朵花一样,扭捏道:“原来是林大人,您回来了?
听您已经升为总旗,这次回来是……破案?”
“亏你还认识我,”林舒道,“我回来读书,准备参加乡试。”
“那敢情好,您在咱们书院读书,又给咱们书院镀一层金,以后更好招学生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又镀一层金?”
林舒满头雾水。
武盛庸笑着解释道:“您还不知道吧?
自从您更正四书五经,成立新儒学派以来,咱们书院的名气,可就大多了了。
尤其您在殿前作诗,赢得诗仙之名,更让咱们书院名扬四海。
不止咱们北燕的富户,甚至有东齐南楚的家族子弟,都想把人送进咱们书院来,沾一沾文气。
你看咱们书院,现在多么兴旺?
简直赚大发了。”
林舒皱眉道:“宋夫子岂能容忍书院变得这么粗俗?
难道什么人都收?”
武盛庸道:“宋夫子潜心研究新儒学,已经退居幕后。
现在新换一位院长。
以赚钱为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