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从明喝到了黑,手撑着下颌看起了星空。
恍惚间她从月光里看见一只熟悉的白狐向她奔来,她伸手去接抱了个空。
她扯了扯唇角,抬手颠吝酒壶,把最后的一点酒,一饮而尽。
她忘记了,白已经死了,她亲手埋的。
想到这里,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抱着怀里油纸包的东西,踩着烟花后的剩下的砂石,火药渣,和红纸屑一步一步往那日的森林走去。
顺着模糊的月光,她还是很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土堆。
即使她表现得再不在意,但是这段记忆还是刻在了她内心深处。
“白,我来了我带了你最喜欢的鸡腿。”虞北姬心翼翼的把油纸打开,露出里面香喷喷的鸡腿。
“对不起啊,白。”她把鸡腿放在了土堆上,又用手覆盖上一层红土。
山沿边的嫩芽一低一抬,滴水滴到虞北姬的额间,她抬头间又一滴水进入她的眼里,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愣愣的看着那颗新芽,默不作声,抬着指尖抹过眼角。
我于楼间窥伤鹤,恰如仰头见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