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相公,你晓得的,俺从来不用一条腿走路,既然俺敢与诸位相公说了俺的商业计划,就不止一个后招。”
“你们这帮都是没经过商的,想要与俺打擂台,最终赔钱的只能是你?”
“俺不是说大话,八岁就在街头厮混做买卖,从小摊子经营到两间店铺,整个勒马镇除了俺的凉浆铺子,还有旁人卖吗?”
宋煊是有这份自信的,他瞧了一圈:“诸位尽管拭目以待。”
晏殊知道宋煊不是在说大话,越发确信了他这个是能挣钱的法子,否则宋煊也不会如此为自己争取利益。
“在商言商,你开价,就得允许我还价。”
晏殊觉得在座的人都不会与宋煊争论这种利益之事,自是得有他出面。
“书院也确实是经营困难,这钱不是塞进我晏殊的口袋,也不是塞进诸位夫子的口袋。”
“你宋煊作为应天书院的学子,就跟外面的奸商一样,把书院的名声放在地上摩擦,就只肯给一分利吗?”
晏殊这也是没说什么我们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得学会感恩。
其实不是宋煊,其余学子发生了此类事件,他们也会尽量护的其余学子的周全。
晏殊不愿意使这套携恩报答的事,于长久无益。
宋煊也轻轻呼出一口气:
“好叫晏知府知晓,这做买卖虽然经营得好,在长久看来是盈利的,但是前期还是要投入不少的银钱。”
“俺方才那么压价,也是因为晏相公要的实在太多,那是绝对不行的,这不利于商业的发展。”
“同样一群人在某个人头上吸血寄生太久,那这个人最终只会精尽而亡。”
“俺觉得在座的都是懂这个道理的,什么是可持续发展,什么是竭泽而渔。”
晏殊点头表示赞同宋煊的话:“那你心里的底价是什么?”
“二八分。”宋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从头到尾都是俺在操持,自是要占大头,书院一文钱不出,便占两成,已然是俺最大的诚意了。”
“而且此事是有俺主导作为书院的金主,在经商上,书院可不要随意插手,给俺当好这成都楮纸的供应商就好。”
彩票业嘛,总是会有一部分金额被福利的名义给抽走。
宋煊的话落下,其余几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无论如何专业的事便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宋煊做好了,书院也是有利可收的。
至于让书院给他的书铺做信用背书,那也划算。
一般书院想给谁的买卖背书,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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