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想了想道:
“那我能不能弃暗投明?”
“邪道都嫌弃你没啥用,正道岂能容下你?”
那可不一定……
何参把银票接过来数了数:
“送佛送到西,要不二爷再给件儿法器?我手无寸铁出去,怕是活不长。”
“张褚会护你安危,直到你安定为止。”
“就他这怂样,护我安危?我能不能自己走?”
“你出门就得投了朝廷,顺便把所知之事全招供出去,太叔丹这行事风格,唉……有口皆碑!”
“……”
何参张了张嘴,终是无话可说了,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年轻人,拍了拍肩膀:
“你是我弟吧?初次见面就是永别,可惜了。不过你能葬在乾帝皇陵,也算风光大葬,我回头给你多烧点纸钱。”
年轻人并无怒意,只是抬手示意门口:
“我叫何亥,别烧错人。”
“何亥……亥属猪,你是野猪精?”
“你是啥我是啥。”
“呵~小嘴还挺利索……”
何参又拍了下肩膀,走出几步再度回头,看了看破败佛堂,而后麻溜跑了……
……
——
翌日。
天色大亮,县城内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槐江沿岸云陵码头,时而有渡船抵达,南来北往的江湖人在码头走动,街边能听到吆喝声:
“包子……”
“葫芦……”
……
谢尽欢在码头老街上行走,斗笠遮住半张脸,脖子上还带着遮挡风沙的面巾,只露出一双寒泉般的眸子,注意着来往行人,
南宫烨一袭黑裙,帷帽薄纱遮挡冰山面容,走在谢尽欢身侧,两人沉默无言,光看扮相就知道是人狠话不多的江湖侠侣,以至于路过闲汉都自发避让了三分。
在如此转悠良久后,谢尽欢转眼望向身侧的黑衣大车,询问道:
“咱们就这么一直乱转?”
“……”
南宫烨如同哑巴新娘,把帷帽转向了街道另一侧,显然是不想回应。
谢尽欢对此也理解,昨天下午在客栈,他被摁着挠了一顿后,携带的各种奇葩药物,就全被没收了。
暮云红身中阳毒,时不时就犯病,刚才又吃了点药,目前处于‘软妹’状态,肯定不会和他说话。
谢尽欢被大姐姐摁着锤,虽然有点屈辱,但屈辱中终究还是有一捏捏莫名兴奋,为此并未长记性,想想又道:
“你至少把解药给我吧?我这模样,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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