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泌尿科的李主任在欧阳面前低声下气的了。别看着女性在男性面前好像是弱势，可一旦这个男人讲道德讲理性的时候，男人其实是弱势群体。

“你也要上？”吕淑颜转身走的时候问了一句。

“嗯，我是首诊，我也上手术！”张凡想个上，可觉得好像不太对。

吕淑颜对张凡现在的感觉就是，牛逼什么啊，老娘现在也很厉害。

消毒铺巾速度很快。手术医生们来不及刷手了，因为患者不给医生们刷手的时间。常规的刷手，三段三遍十分那种，根本来不及。直接就是把两条胳膊放进消毒剂里面浸泡。

外科医生的双手，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外科医生，他们的双手就好像树杈子，因为常年频繁的刷手，手部都被脱了脂，就像薛飞晚上摸他老婆的时候，不再手上抹点凡士林，她老婆都不让薛飞上手。

用他老婆的话就是，你摸完我肉疼。

两个桶，就像夏买啤酒的那种高高的玻璃瓶子一样，瘦瘦的，张凡和吕淑娅排着一对弯着腰，双手浸泡在桶里面，微微刺鼻的消毒液，张凡头扭在左边，吕淑颜扭在右边。

像是仇人一样。

泡了手，如同胳膊肘子被卤了一遍一样，微微的带着一丝丝的化学药剂的气味。这种手术，简略的，就是豁开肚子，然后把破裂的血管缝合上，如果没办法缝合，只能把破裂处的卵巢和输卵管给切了。

“刀！”

“给我！”

两人同时要刀。器械护士拿着刀，楞了一下，她不知道该给谁。张凡也没墨迹，“给吕主任！”

这话的这是咬牙切齿，术前那一点点的内疚全都没了。

吕淑颜根本没客气，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接过刀，张凡嘴里的吕主任快速的开腹，张凡是一助。两人多次配合过，很是默契，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雪白的纱布一块块的沾染上了血液。

当打开腹腔后，凝结的血块和未凝结的血液占满了整个腹腔，吸引器就如同喝红枣奶茶一样，不停的吸取着腹腔中的血液。

“快，找出血点。”张凡有点着急了。

如果，外伤之类的出血是明显的话，这种腹腔脏器的出血就是隐蔽的。因为外伤出血，哪里出血肉眼一下就看到了，而腹腔脏器的出血，医生未必第一时间能找到。

“张院，快止血，不然要心衰了。”麻醉师在一边也着急了。

女性的生殖系统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其实和挂在十字架上的哪个着名人士的样子差不多。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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