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十年没见过发表核心期刊的感染科主任。”

“我去，这不是胡闹吗！”

“还有更胡闹的，让一个微生物的大学讲师当组组长，教授都不是，就一个讲师，剩下的不是大学还没毕业，就是万年不搞科研的临床本科生。

你茶素张凡这不是骗头衔，他是干什么，大家注意了，最近都盯着点，他肯定要找各位买科研项目或者成果的。”

当调料网的大佬们都偃旗息鼓后，还是有一些麻雀号称知道内情，然后不停的调侃着张凡。

茶素这边，有生气的，有忧心忡忡的，比如讲师就有点坐不住了，深怕自己被毁了。不过这位老师还没成教授，脸皮薄，忍着没去退出。

结果，下午的时候，赵燕芳出现在实验组，然后开始下发保密协议，不光是他们这些主要的研究人员，就连打杂的学生都要签。

“不会是真要买别饶成果吧！”讲师都害怕了，这不会被抓进去劳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