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哟。不过就是有点过于油腻，你闻闻，好闻不？”

“额！”张凡心里感慨了一句，哎，本来就是个防冻液好不好。“要是一年四季都如此火爆，我还化什么缘啊，就靠着都能支撑起好多实验室了！”

张凡看着一脸油津津的邵华，心里真有一种不出来的怪异。更夸张的还在后头。

张凡开车进了医院，一下车，就觉得不太对，护士女医生，一个一个就想用脸蛋啃了猪蹄子一样，油光水滑的。就连很少化妆的王亚男，都是一脸油。

进了办公室，欧阳一脸傲娇的前后脚跟着张凡来到了办公室，“我以为您今也是一脸油呢。”

欧阳白了一眼张凡，没回话，等王红进来泡了茶后，欧阳道：“怎么样？”

“不错，欧院您看好的东西能差吗？我觉得这个产品还是有缺点的。”

“怎么？”欧阳问道。

“等春节后，估计就不好卖了，要不继续研发一下？弄个夏的，我觉得我们要多元化的发展，不能简单粗暴……”

张凡还没完，欧阳就道：“你这是见到好处就伸手啊！继续研发也行，不过先要问问莫总，毕竟咱们也是外校而且，你不能痴迷上这种一夜之间就好像能赚很多钱的事情。

不能忘了本心！”欧阳深怕张凡被块钱眯了眼睛，不得不提醒张凡。

实话，这种老太太真的，经历太丰富，丰富到什么事情都能看透一样。

“您看您，我是哪样的人吗！”张凡不乐意的了一句。

“呵呵，不是就好！”

莫总这几电话都不敢开机，全是要货的。不得不重新弄了一个号，等张凡完，他犹豫了一下，“张院，这一次是运气，这玩意今年能卖这么高的价格是运气，研发是可以，但我不看好，您难道不明白吗？”

“怎么？”张凡没理解，这么好的势头，应该继续加油的干啊，不定以后自己就可以，我对钱不感兴趣了。

“女人是善变的啊！”

因为欧阳在身边，张凡也没发表声明高明的意见，不过颇有一种做梦亿万家财，睡醒以后发现什么都没聊感觉。

这个化妆品先不善变不善变的，制约性还是太强了，也就最冷的时候用一用效果真不错，你想，能在海拔四千以上的地区可以当军用品，效果能差吗。

可这个玩意，气一热就不行了。所以，这玩意弄不好就是这几个月的一锤子买卖。

不过也是意外之财，不是张凡觉得可惜，而是觉得太不真实了，自己苦把苦提心吊胆的去国外手术，还是带着一个团队去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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