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下来的那一刻，冯养好像看见了师父在他面前，对着他笑，跟他自己为他骄傲！

“养！”周许没想到冯养这么的决绝，就算是这个时候他也面上带笑，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和事情于他而言都是美好的，没有怨和恨，即使是自己把这么无辜的他卷进这场以生命为代价的献祭仪式里面。

“快点走吧！”在场的除了赵照和周许，或许还要再加上周懿会心疼冯养，其他人已经有序地排着队往阶上走去了。

“啊！这实在是太神奇了！这......这难道真的可以通向另一个世界吗？”博士站在阶之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低头俯瞰着脚下，那原本应该是坚实的地面此刻却变得如同虚无一般，而那一级级的阶梯竟然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眼前，仿佛是从地底直接拔地而起一般。

每一级阶梯都显得异常陡峭和高耸，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惧。然而，博士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倒，相反，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探索欲望。他心翼翼地伸出脚，轻轻踩在第一级阶梯上，感受着那股来自未知世界的神秘力量。

“是啊是啊！我活了这么久也算是不白活了！”会长甚至跺了两脚试了试结不结实，没有意外非常的结实，没有任何的问题。

“不过就这么走要走多久啊？我们可是要上的。”副会长指着空着，这么起来，他们离的还很远很远呢！

“谁九重是在上的？”周默看着眼前这条一眼望不到尽头且正在不断向上延伸的阶喃喃自语道。他曾经仔细研究过所有关于道的记载，书中一直强调九重乃是处于另一个维度的世界，但却从未明确表示过这个世界就在上啊！

要是真在上，那么多探测器都发射上去了怎么会找不到一个的道呢？扯不扯？

周许不在阶上面，博士身边能看见周默的清理者战战兢兢地把阎王的话一个字都不差地复述给了博士。

“不在上？”博士也好奇了，他也是学习过华夏文化的，什么嫦娥奔月月，后羿射日，神仙不都是住在上的吗？之前他也不信，他坚信科学的力量，可现在一桩桩一件件就这么摆在自己的面前，就算是一个完全的唯物主义者也不能一直坚持自己的信仰吧！

就在他们话的功夫，冯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来红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腕上的血一滴滴在地上，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养。”周许想让冯养停下，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又有甚资格出这句话呢？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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