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到他甚至可以判断出准确的距离。

“封大哥，你睡了吗？”

李言儿小心翼翼的声音一传来，封源就再次闭紧了眼睛，嘴角却情不自禁地翘了翘。

果然是这小丫头……

他倒要看看，她这个时候下来干什么。

李言儿没听到封源的回答，还是有点心虚，于是又弱弱地喊了一声，这一次，封源更加平稳地放缓了呼吸，好像真的睡着了的样子。

李言儿静静等了一会儿，才壮着胆子走到了沙发边上，就着楼梯口的灯光，看着封源。

“封大哥，你为什么学坏了。”

李言儿的声音好像有点懊恼，那是一种不同于生气地情绪，不像是对封源的，更像是对自己的。

封源很想问，他哪里学坏了，可是又怕一开口就吓到李言儿，只能继续装睡，憋着。

李言儿在封源的旁边蹲下，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封源，昏黄的灯光，把封源原本就俊朗的五官呈现得更加立体了，让她慢慢地，就看得有些失神了。

“封大哥，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你捉弄了我，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呢……”

李言儿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手想去触碰封源的脸，可是手伸到半空中的时候，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把手缩了回来，继续认真地看着封源。

“封大哥，如果你真的睡着了，那这些话，我就当是对自己说的，可是如果你没睡着，那请你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逗我了，好吗？虽然我不生气，可是我这样会让我的心变得很乱、很怕……”

封源听完李言儿这些话，长长的睫毛突然颤动了一下。

这个小丫头，居然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