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感慨道:“连好处费都没要,办事儿的百户大人只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把背囊还给我了。虽然我只见过他老人家一次,但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个老大人姓陆,讳值。哎哟!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和假锦衣卫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相比,堪称判若云泥。”
“陆老大人很好心的提醒我,锦衣卫就算是收钱,也只会收银钱,不会要字画之类需要费精力变现的东西。而且陆老大人还说,锦衣卫很少找外省的小商小贩打牙祭。只有骗子才会专挑我们这种满嘴都是外地口音的人坑害。我就是在那之后才开始学着说北京话的。”
说完,中年儒生又问道:“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学着说北京话呢?”承天府和顺天府之间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的。承天府在湖广,生长于斯的人的乡音绝不可能是北方腔。
“呃”朱由校没想到这人又把话题给拉回去了。“我祖上是北平.”就在他搜肠刮肚地找词,试图把这个谎给撒圆的时候,一队西洋人来到了中年儒生的画摊前,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