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殷红。
“反正是密室之议,你不说不就得了。除了朱先生和王先生,没人知道你知道的。”丁白缨接着劝说道:“去朱先生那里拜托一下,说不定就能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呵,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言而无信。我就在北京待着,哪里都不去。”张诗芮固执地摇摇头,并说:“而且我也不知道朱先生住在哪儿。”
“他没跟你说?”丁白缨从张诗芮的手里抽走那条方巾,为张诗芮擦去脸上的泪渍。“你的脸好红啊。”
“没有。”张诗芮抢回方巾自己擦。“他没说,我没问。”在她产生“问住处”这个念头的时候,朱先生已经走得没影儿了。
“哎呀,没问就没问吧。”丁白缨决定自己去打听,朱先生在锦衣卫那边儿有熟人,她也有熟人。
“你走,咱们的雇佣关系结束了。”张诗芮突然觉得脑子有点昏胀。
“不急。我再陪你两天。”丁白缨觉得张诗芮的脸红得不正常。
“不用了。你放心,我答应过,不会自杀的。”张诗芮完全接受了朱先生的说法,认为自己就算死了也没人在乎,只会产生反效果。
“你的头好烫啊。该不会是害热病了吧?”丁白缨撩开前发,将自己的额头抵到张诗芮的额头上。
“没事儿,我是道姑,也懂点儿医术。”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张诗芮揉着眼睛说道:“之前,朱先生说‘谷气胜元气’就是宋人朱佐在《类编朱氏集验医方》中的内容。所谓谷气胜元气,其人肥而不”张诗芮向后一瘫,昏了过去。
“姑娘,张诗芮!”丁白缨急唤了两声,但张诗芮却没有回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