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孙上差已经把沈家的人都赶到院子里了。孙上差说人全都齐了,于是下官就没有多看多问,直接押着过来了。”
“除了沈协,这里还有能问话的吗?”陆文昭咧嘴淡笑道:“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这些人应该都可以问。”神正平领路,将陆文昭带到一个关押女人的囚室前,又说道:“她们都是沈采域的妻妾。”
“嗯。”陆文昭借着从窗口射入的亮光,逐一查看这些女人样貌。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他认为样貌最好的女人的脸上。“你,过来。”陆文昭冲那女人勾了勾手指。
神正平想提醒陆文昭,但一转念,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而是给牢头使了个眼神。牢头立刻会意,拿起棍子过来重敲牢门。“听见没有,上差叫你呢。”
“是,是。”那女人一哆嗦,颤抖着走到牢门边上。“不用开门了。暂时不用上刑,现简单问几句。”陆文昭伸出一根手指,止住牢头掏钥匙的动作。
“是。有事儿您吩咐。”牢头谄笑着退到一边。
陆文昭对牢头摆摆手,接着问女人道:“叫什么?”
“婢妾.婢妾贱姓陈。”女人喘得几乎不能回话。锦衣卫的凶名是天下皆知的。之前她亲眼看见这个上差只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人把沈府大管家沈协的腿从腘窝那里给打断了。现在又听见“暂时不用刑”几个字,真是魂儿都快吓掉了。
“好。陈氏,我问你。沈采域去哪里了?”陆文昭皮笑肉不笑地咧嘴问道。
“婢妾不知道。”陈氏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摇头道。
“不知道。唔”陆文昭瞳孔微缩。“那你总知道沈采域是哪一天不见的吧?”
“大概.”陈氏咬着嘴唇,想了想。“大概是初七初八左右吧。”
“大概,左右。你倒是会用词啊。”陆文昭突然提高声调,收起仅有的笑意,虎目怒瞪陈氏,呵问道:“哪天?!说清楚!”
“我婢妾真的不知道。”陈氏当场就被吓哭了,但她不敢嚎出声音来,就只好静默着垂泪。
“神镇抚。让你们这儿提刑的过来。”陆文昭微微垂头,并上挑眼,以肃穆阴翳的神色死死地凝视着陈氏已然布满恐惧的眼神。“一问三不知,看来不能跟你们好好儿说话了。”
“是。”神正平立刻转身道:“都过来听上差训话。”天津卫北镇抚司的刑名早已全部聚齐。
“我们真的不知道。”一个风韵微存的半老徐娘鼓起勇气来到陈氏身边。
“你又是谁?”陆文昭止住神正平,并稍稍敛去脸上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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