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所,直到他于三十六年病卒,北直隶诸卫所才改由郑国泰提领。而沈采域正是在李文全提领北直的这一段时间里,先后实领天津卫佥书、掌印的。”
王承恩说完之后,朱常洛等了一会儿才问:“你们查到证据了吗?”
“还没有。”王承恩摇摇头。
“也就是说,这只是你们的猜测?”朱常洛终于抬头了。
“是猜测。”王承恩一直伏在地上没有起来,但他听见了搁笔的动静,于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呵。”朱常洛轻笑一声,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道:“靠这点儿捕风捉影的东西就想扳倒皇亲?你可以出去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儿。”王承恩硬着头皮说道。
“万岁爷叫你出去!”王安呵斥道。
“说。”朱常洛睨了王安一眼。
王承恩本来都准备掉头了,但听见皇帝的声音,又开口道:“今天早上,南城兵马指挥司在崇福寺附近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的脸被砸烂了。但身上却挂着沈采域的腰牌。腰牌看起来很新,像是新造的。”说着,他又将揣在怀里的腰牌给掏了出来。
王安走上前去接过腰牌,并将之捧到皇帝的面前。
“脸烂了,但身上却挂着沈采域的腰牌?还是新的。”朱常洛只看了一眼,便摆手示意王安拿开。“哼。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