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内阁的名义,给文球写一篇慰留辞。言辞要诚恳。”
“是。”沈低下头,眼神稍微黯然了些。他知道,现在必须约束下面的言官,暂停隔山打牛的攻势了。东林党的教训在前面摆着,要是继续执迷于此,不听皇上的招呼,恐怕就得有人跟邹元标,赵南星一个下场了。
“季晦。”轻轻地敲打过沈之后,方从哲转身看向刘一燝,说道:“草拟一道给天津的旨意,让天津方面将犯人押解到北镇抚司,天津的案子由北镇抚司提审。”
“改票?”刘一燝惊讶地问。
“是。”方从哲点头。
“好。”刘一燝立刻意识到这底下的水恐怕有些不太干净,但他也不准备深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圣上下旨,说天津的赃款天津用,不必上解北京,走一趟无意义的往返。”方从哲说道:“不过也还是得派人去核查这笔钱款的具体数额。户部那边儿已经派了个管粮的主事了,就让张德允再拣派一个合用的御史过去就行了。”
“好。”刘一燝应是,方从哲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方从哲深知,无条件地配合皇帝,做一些不符合流程的事情,一定会招致批评。这不是党派之争,而是内阁与外廷的矛盾。不过,方从哲已经做好了被骂作佞臣的准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