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认识吗?”
“高淮?”熊廷弼当年巡按辽东的时候就弹劾过高淮,自然不会不知道。可是自万历三十六年神宗召还高淮以来,他已经十三年没听过这人的事情了。熊廷弼一时间不敢确信,于是问道:“是辽东矿税太监高淮?”
“还能是谁。就是他啊。”崔仲青的嘴角翘得越来越高了。
“他怎么了?”杨涟插话问道。
“他快死了。”崔仲青说道:“万岁爷赐他凌迟,就在辽东。”
“凌迟!”李怀信惊讶道。
“对啊,不是说辽民欲生啖其肉吗?”崔仲青在妖书案的时候目睹了对皦生光的凌迟。这种残酷至极的刑罚,能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残虐。“我带来的东厂厨子,都是老手,很会剐人。”
“没看见囚车啊?”门前迎接时候,袁应泰一心二用,数了数有多少辆车子进城。据他的观察,犒赏的规模至少十万两计。
“怎么敢用囚车装他。要是用囚车装他,他这一路上还不被辽民给打死了。”崔仲青说。“那厮比我们还潇洒,单独坐一辆马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