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了。”朱常洛说道。
“回皇上,臣确实已经看过张兵宪的奏疏了。”李长庚就这么伏在地上回话。
“你觉得督饷两年以来,自己干的如何啊?”朱常洛继续问。
李长庚一凛。“臣本朽木庸才,蒙先帝信用,恬为饷臣。在任左支右绌,不敢自称善。”
“哼哼。”朱常洛干笑了两声。“朕倒是觉得你干的挺好的嘛,你奏行造淮船、通津路、酌海道、截帮运,这些事情俱有奏闻,户部也归了档,不都做成了吗?哪里是左支右绌了?”
李长庚刚想回上几句谦辞的话,却听皇帝道:
“自登州望铁山西北口,至羊头凹,历中岛、长行岛抵北信口,又历兔儿岛至深井,达盖州,剥运一百二十里,抵娘娘宫。陆行至广宁一百八十里,至辽阳一百六十里”朱常洛从身旁的小茶几上拿起一本奏疏,翻开来念了一段。然后道:“这是你在奏改海运的奏疏中写的话,你还记得吗?”朱常洛将奏疏递给王安。“拿给李侍郎看看。”
“回皇上的话。臣还记得。”李长庚本就紧绷的神经绷得更紧了。
“李侍郎,请。”纵使李长庚已经回了话,但王安还是硬要把奏疏递到李长庚的面前。
李长庚伸出手,在奏疏碰到李长庚手心的同时。朱常洛又道:“既然你还记得,那你为什么不把粮饷督运去你在奏疏中明列的目的地盖州,而是非要把粮饷送去旅顺、金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