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把手头的事情撂给了一个随行的总旗,自己匆匆回来了。
“呵。”刘承禧轻笑一声。“总理裁员的人就是咱们的老提督海同知。这整一个东司房的人,他老人家都了解。你也是他老人家手下的干将。这一趟裁下来肯定砍不到你的头上。”
“是,是。”郑士毅连连应道。
刘承禧慢慢收敛了笑意。“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顺便问问你。顺天府署报过来的那个案子办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最近几天,郑士毅几乎都在外边儿跑,点卯都没来,只定时派人回来问门房有没有新的消息。
郑士毅默了一会儿。“这个案子应该是诈骗案。”
“啊?”刘承禧坐直了些,音调也高了两度。“一个月连着死了好几个人,你告诉我是诈骗案?”
“还不能完全确定,”郑士毅没有躲避刘承禧的注视。“但很可能是。”
“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刘承禧微扬下巴。
郑士毅本来是想等到拿获第一个嫌犯,或者是有了可以交相印证的证据之后再提报的,但刘承禧既然问起,他也就不得不讲了。
郑士毅想了想,说道:“这几起连环案的共通点有两个。第一,死者都是阉人,更准确的说,死者都是上了年纪的阉人。第二,在死者身上和附近没有发现应有的银钱。据此,卑职的初步判断是谋财杀人。”
“什么叫应有的银钱?”刘承禧问。
“宫里发给被裁人员的遣散费。至少二十两。”郑士毅苦笑道。
“继续。”
“昨天。顺天府发来照会和问讯记录。问讯记录上写,有一个老中人被假扮官差的骗子骗了二十二两银子。诈骗的由头是能银子通路子回宫。卑职接报之后去顺天府问过那老中人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郑士毅判断道:
“所以,卑职认为,这就是一起针对被裁的老中人而设计的诈骗案。前几个死者,可能都是因为被骗了积蓄走投无路,或是觉得回宫无望心灰意冷,所以才选择上吊或是投河自杀。”
“顺天府那边的怎么看?”刘承禧的眉头皱了起来。
“也这么看。”郑士毅说道:“只靠这些目前信息,也只能这么看。”
“好吧。”刘承禧完全坐直了,他撑着案台,手指不断地在桌面敲击。“你立刻写一个呈文,我先提一个简报上去。”
“现在就报吗?”郑士毅说道:“查仔细点再报上去会比较好吧?”
“查归查,报归报。查是一码事,报是另外一码事。”刘承禧说道。
“卑职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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