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耳朵给竖了起来。
“仰赖圣上垂佑,”陆文昭朝北京方向拱了拱手。“主犯沈采域已然归案,正在船上锁着呢。”
“陆副千户果然是青年才俊。”孙承宗一夸,在席的官员们也纷纷举杯附和。
“哪里哪里,晚辈不过是按图索骥。上面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陆文昭拱手谦辞,顺势问道:“韩成奎那些人犯也还在天津吗?”
“你们南下后不久,东司房的刘百户就带着旨意来天津将韩成奎等一干人犯押回北京了。”孙承宗摇头道。
“刘百户是刘侨吗?”陆文昭问道。
“是的。”孙承宗应道。
“我还想着一趟把他们都拉回去呢,”陆文昭颔首道:“既然刘百户已经把人给押走了,那咱也省了麻烦。”
“那”眼见关于钦案的话题将要断了,而话题一旦断了再想提起就会显得非常突兀。坐在末席的神正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着酒杯起身敬酒,接着这个话题问道:“那这帮案犯有供出什么吗?”
他这一开口所有卫所官员的心都悬了起来。这段时间,仍在天津办差的一众卫所官员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对他们来说,这个案子最后会不会砍到他们的身上来一直是个未知数。
“呵呵。神镇抚真会说笑。”陆文昭不接他的敬酒,只笑道:“审案当然得在堂上进行,这官船又不是官府,船舱也不是公堂,这哪能随意审讯呢?”
“呃呵呵,哈哈!”神正平愣了一下,旋即尴尬地笑了起来。“是啊,是啊。”
实际上,陆文昭就是把官船当官府,把船舱当公堂,对沈采域和他的内房管家兼陪床沈博进行了一次审讯。
他俩不仅招了,而且招得很快。陆文昭甚至都没对他俩使用水刑之类不着痕迹的折磨,只是威胁着要对他们用刑,这俩人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给撂了。沈家收过谁的礼,给谁送过礼,反正三四五六交代下来,基本把能攀咬的人全攀咬了。而这里边儿当然也包含神正平和几位千户所的千户。
可是,沈采域这么不管不顾地恣意拉扯,反倒是把陆文昭搞得有点儿不敢碰这个事情了。沈采域东拉西扯,不单把沈家的人情往来交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把给他泄密,让他跑路的人给漏了出来。
当沈采域供出武清侯李铭诚的时候,陆文昭已经得到了一份翔实的口供,但最后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直接把这份口供给烧了,倒进运河里。反正上面给他的命令只有抓人,他“照令办事”就行了。
神正平的有些莫名的笑声不但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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