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司礼监知道吗?”白云观在南城的西便门附近,却是巡视西城御史的辖境。
“司礼监知道,奴婢也知道。”王安正色回答说。
“但朕不记得你提过这个事情。”朱常洛说道。
王安依旧很从容。“奴婢在廿二、廿三的日报中写过几笔。但不像崔御史写的这么详尽。”王安的确是写了,但他却一点细节没提,他只在简报中写道:锦衣卫提报,京中稍有骚然,正会同顺天府署,并督令兵马司及巡捕营严加整饬。
朱常洛简单回忆了一下,隐隐想起了那几条简单的记录。
“是因为裁员的事情吗?”朱常洛问的是王安,可坐在末席的刘若愚却紧张了起来。这个事情毕竟是他在操刀。
“歹人恒恶,裁员时发给的银两无非是更激了他们的恶念。”王安的注意力全在皇帝身上,一点儿都没分给刘若愚。
朱常洛不再说话。他合上崔奇观奏疏,又拿起另一本来自都察院的奏疏。打开一看,朱常洛发现,这本奏疏还是讲治安的,而且上疏的人竟是左都御史张问达本人。
不过,和崔奇观不同,张问达上疏不是来提出问题的,而是来给解决办法的。张总宪在百忙之中抽空提出的解决办法很传统:整饬保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