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晴来了之后,阿九傻不溜秋地主动表示可以睡灶房。陆文昭当即表示反对,他太清楚海柔把阿九送到床上是为什么了,让阿九睡灶房就是打海柔的脸,而且打海柔的脸很容易被传成打海家的脸。
虽说海家确实不比骆家,海镇涛也绝不会为了一个陪嫁的女仆,给他这个正在上升期的女婿或者骆家什么脸色看,又不让是正室海柔去睡灶房.要是海柔闹起来把事情搞大,甚至海镇涛出面压海柔的可能性比压陆文昭这个女婿的可能性都大。但陆文昭也没必要搞出差别如此巨大的区别对待。
都是妾室,阿九还是先进来的,凭什骆晴一来,阿九就得滚去睡灶房。这种要真传开,即便海柔憋着不发作,他这个夹在中间的也挂不住面子。
可宅子就那么大,屋子就那么多,陆文昭还得面对西厂的事后审查。所以他暂时只能行权宜之计,让骆晴去住着阿九原来的屋子,而阿九则搬去正房和夫人海柔挨着睡。
但这又产生了一个问题,正房的床没法子睡三个人,就算能睡,陆文昭也没那么厚的脸皮,搞主仆同侍一夫的大被同眠。所以他每天都在阿九原来的那张床上和骆晴挨着睡。这种事情持续一两月还行,时间要是长了,海柔真得闹起来不可。陆文昭要是不想搬家,要么在院子里再筑一间小屋,要么在正房里添一张床。前者麻烦,后者跟大被同眠也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思来想去,陆文昭决定再重新置办一间房。等西厂的审查结束,就正式搬家。
“嘿嘿.”听见不是担心的事情,沈炼心下顿时一松,嘴角也咧咧开了。“真是好啊。”
“笑个屁!”陆文昭叱道:“老子问你事儿呢。”
“回大人,”沈炼收敛笑意,摆正态度。“卑职是在一家叫日月银行的铺子里办的租赁。”
“银行?”陆文昭问道:“这什么东西。”
“不好说,”虽然沈炼已经在日月银行办了业务,但他还是不太了解银行的性质。“总之这铺子能办很多事,不止能办租赁买卖,还能存银子开银票。铺子的掌柜听说我有官身,还告诉我说,这个月的俸禄将会有一半用这家的银行发出的银票来给。”
陆文昭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拿银票当俸禄?开什么玩笑。”
“那掌柜自己说的,而且我想应该是真的。”沈炼解释道:“因为那掌柜说,银行有宫里的背景,总行就是司礼监下的新衙门,还是魏首席掌印,就连行长都是司礼监派下来的公公。虽然我没见着那公公,但这种事情不至于有假,除非开这铺子的人活烦了,不想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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