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不对吗?”
“你的话对不对是另外一回事,”骆思恭不觉得这是一个站着说话的好地方,而且已经有人留意到他俩了。但骆思恭还压着声音,低吼似的追逼道:“我是在问你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只一瞬,陆文昭那骤升的勇气,就被骆思恭给打散了。
“有还是没有!”骆思恭提高调门,继续追问。
“可能.”陆文昭将脸转到一边。“可能有一点。”
“呵呵呵呵。还是条汉子。”骆思恭笑着拍了拍陆文昭的脸,他动作之轻,脸色之慈,就像父亲抚摸儿子。“就你这点儿道行瞒得过谁啊?我要是连你都看不透,也就不用当这个掌卫了。”
“跟上。”骆思恭又迈开步子。
“是。”
“贴近儿点!”
“是。”陆文昭照做。
“我明白告诉你吧,”尽管已经过了六科往来最频繁的时辰,但还是有人不时往来于直房附近。骆思恭的一品武官服实在是太扎眼,不断引得往来人等驻足行礼。骆思恭一边微笑拱手回应,一边还抽空对陆文昭说话:“如果你不是我骆家的女婿,这回我怎么也得把你扔到外地去。要是可以,我还会想法子把你弄死。除掉你这个上窜下跳的隐患。”远近之间,骆思恭展现的完全是两副面孔。
两人走出端门,往来人等逐渐稀疏,骆思恭的两副面孔也渐渐地合在了一起。“你既然叫我一声泰山,那我就受累替陆值教你点儿官场上的道理,免得你什么时候死了还溅我一身血。”
“是。”陆文昭蚊子似的应了一声。
“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骆思恭幽幽地说道:“但你可不可以在出来之后单独对我说,难道你就一定要在皇上的面前往我这张老脸上扇一巴掌?”
“我”陆文昭没法接这茬。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请泰山赐教。”骆思恭赶忙道。
“你这叫出位妄言。”骆思恭接着道:“改制对不对这样的大事,是你这个东司房副千户能直接向皇上说的吗?而且就算我不记恨你,甚至愿意把肩膀拿给你踩,但别人呢。我在殿里都把刘秉笔拉出来了,你打我的脸,就等于是在给他难堪。他坐在南书房里,你又坐在哪儿?别看他细皮嫩肉的,但他拔根儿毛都能把你打死。好在你最后还算有脑子,知道把两件事分开讲。找个机会,我还得在他的面前骂你两句,或者干脆当着他的面给你两耳光。”
“那那您”陆文昭想提问,但又不知道这涌到嘴边的问题会不会得罪骆思恭。
“现在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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