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于是黄克瓒便朝李国臣招手。“那就先这样。你过来画押吧。”
“是。”李国臣走过去,黄克瓒也将审讯记录调个了个头。“你先看看,要是觉得不对,你可以不画押。”
李国臣很快就看完了。他从黄克瓒的手里接过毛笔,在文末落下自己的姓名。从这一刻起,李国臣就是正儿八经的人犯了,只是还没有拟罪量刑。
“另外两份也要画押吗?”李国臣朝张问达与何宗彦拱了拱手。
“你可以不画,这是刑部审你拦截运饷队的事情,不是三司会审。他们只是旁听记录。”黄克瓒说道。
“那罪人就不签了。”李国臣将毛笔递还给黄克瓒。
黄克瓒收好纸笔,转身望向张维贤。“英国公,能劳您把人犯带去牢房吗?”
张维贤一下子就明白黄克瓒这是要支开自己,好和另外两位堂官说一些小话。不过他也没什么意见,或者说他也正有此意。“好啊。”他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到茶室的门口。似乎连看一眼口供的兴趣都没有。
————————
茶室的门又被关上了。三位法司正堂官先交换阅览了彼此的记录,并在上面落了自己的姓名
“二位怎么看这个事情?”黄克瓒将签好字的记录还给何宗彦,却没有再坐回去。
何宗彦立刻就答了。“要我觉得,这个李大公子还真是有点儿心机。小瞧他了。”
“怎么说?”黄克瓒微微颔首。
“他这是想尽可能地多的拉人下水,好谋一个法不责众。”何宗彦指着供状上的一句话,轻蔑笑道:“‘和后府里的很多人一样’,什么叫很多人,哪些人?要真是让他恣意攀咬,恐怕整个后军都督府就只有新进的那几位不会被扯出来。”
“但是君美,”黄克瓒看着何宗彦的记录,说道:“你还是记了这句话。”
何宗彦理所应当地说道:“当然要记,虽然现在问这个还太早了些,但也不是不该问。有这一句,到该问的时候也好问一些。”
“也是。”以黄克瓒的智慧,自然不会问什么时候才是该问的时候。“德允呢,你怎么看?”
“避重就轻。”张问达说道:“违禁走私、包庇案犯、伪造漂没。在这连着揭开的三起案子当中,包庇案犯是最轻的。现在他认了这一条,却坚决不认另外两条。显然是避重就轻。”
“嗯”黄克瓒踱步到李国臣先前坐的那张椅子边上,猛一拍椅背:“不管是法不责众,还是避重就轻,我们都得绝了他的愿!”
“极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