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摆出了一副高义的样子。“知道有人操纵物价,我心甚是难安,既无一夜能够安睡。目前,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我成国公作为世受皇恩、与国同休的公爵,自然要为国分忧!这些不义之财,就请圣上拿去犒劳前线士卒吧!”
演完这一出只有两个观众的独角戏,朱纯臣又缓缓地收敛了那副夸张的样子。“所谓舍得,也就是该得的时候要得,该舍的时候要舍。这钱要是真留不住那也就不能硬留了。”
“国公算无遗策,小老佩服!”朱家贞由衷地赞叹道。
“账要做得漂亮,”朱纯臣下令。“除了家里的总账和那笔现银的账,把该烧的都烧了。”
“是。”做账对于朱家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去吧。”朱纯臣摆手。
“是。”朱家贞作揖转身。但他刚走到门口,朱纯臣又急急地叫住了他。“等等!”
“国公爷还有什么吩咐?”朱家贞赶忙应道。
“那一千两的账,留着。”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