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人数至少超过十万。
沈阳方面的马探还查到,努尔哈赤亲领的两黄旗已经兵临沈阳近郊。其阵携有板木、钩梯、云梯、战车及少量火器,攻城之心已明。
经臣熊廷弼判断,奴贼大掠之势已定。现已传檄各镇守将,当以守城守土为要,切勿擅自出城与敌鏖战,在收到经略的命令之前,无需支援友军,更不得率孤军深入敌阵,备防奴贼奸谋诱杀!
朱常洛撑着脑袋、皱着眉头,俯看塘报,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无能为力这是在朱常洛的心里持续盘桓的四个字。
他已经做了自己认知范围内能做的一切。镇压异见者,给熊廷弼提供支持,给辽东运送更多的资源。但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了,就连关于辽沈军情的最新塘报都是五天前的了。
说到底,他也只能调整自己手上的筹码,改变大明这一侧发生的事情,可战争从来都是双方乃至多方的事情。尽管努尔哈赤方面的行动因为他的这些调整,已经有了或多或少的改变,但历史的天平会不会因为这些变动就扭转过来呢?朱常洛不知道。他只能等,等待沈阳方面的战报。
朱常洛轻轻地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于事无补的杂念抛开。“王安。”
“奴婢在!”王安站了起来。
“传令兵部,尽快核实广宁塘报上记述情况,若翔实无误,则按例抚恤升赏。”朱常洛将两份塘报放到旁边,顺手拿过了那本《请靖京师浮言疏》。
“是。”王安没有坐下,只在脑子里记下了皇帝的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