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之后就挺身从地上撑了起来,继续朝着孙传庭的方向跑去。
“是你狗日的踩了老子的脚”炮兵本能回骂,但见被他绊倒的人是身着全身札甲的亲兵,刚起的怒意立刻就散了。他抱着腿,暗自疼痛,周围的同袍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笑个屁!”那炮兵又羞又气又痛,张牙舞爪破口大骂。“再笑老子请你们吃火药!”
炮兵骂人的时候,亲兵也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孙传庭的面前。
“你慌慌张张地干什么?怎么了?”孙传庭的眉头无意识地拧了起来。“奴贼强攻南门了?”
“不是,没有!呼,呼!南,南门那边,”亲兵喘着大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浆糊掉了。“南门于都司那边,发现大股奴贼骑兵正飞速朝腹地机动!”
“什么!?”孙传庭大骇,赶忙问道:“有多少人!”
亲兵咽下一口粘稠的唾沫,瞪着眼睛说道:“数不清!满山遍野,到处都是!恐怕超过了一万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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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扎营落脚到今天,熊廷弼带来的四万援军已经在浑河南岸,距沈阳南墙二十余里的地方地方驻了十天了。十天以来,不管沈阳城下的厮杀多么惨烈,熊廷弼都没有要拔营过河支援沈阳的意思。若不是每天都要派人的例行询问,沈阳方面甚至都感觉不到这支援军的存在。
不过,熊廷弼的援军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一直闲着。相反,这些援军几乎就没歇过。
援沈军的驻地是早就勘探好了的。在熊廷弼率领大军到来之前,这附近就已经开始了一些简单的土木工程。熊廷弼率部抵达之后,更是充分动用人力在靠近浑河南岸的地方建起了一条宽达六里的简易阵地。熊廷弼的大营就像那些被士兵打进地里的木桩子一样,死死地钉在了浑河与辽沈连线交点。
“吁!”一匹跑得气喘吁吁的高头大马,在围起中军大帐的木栅前,被背上的骑手急急地勒停了下来。
不等马儿停稳,身手矫健的旗牌官便一个翻身跃下了马背。落地后,旗牌官立刻朝着熊廷弼的军帐奔去。
“报!!”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喊,很快就通行无阻地奔跑到了熊廷弼的面前。
“启禀经略!”旗牌官单膝下跪,深吸一口大气,大声禀告道:“浑河北岸六里望台侦查到一股总数不下数千的敌骑!敌骑正沿着河道朝大营疾驰而来!”
刚才还在阅览各处简报的熊廷弼立刻扔下了手上的公文,倏地站了起来。他什么也没多问,撂下一句:“再探再报!”就朝着摆放甲胄的架子去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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