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

赵策英告知沈国灸身份后，牛有财便哆哆嗦嗦道：“那人，那人自称是国舅府上的……”

着，便把自己的经历了出来。

“人牛有财……平日里也没什么喜好，唯独喜欢去……去……去赌坊耍两把……那日也不知怎的，手气背到了极点。人本想收手，却被赌坊的人告知可以先借些银钱，过些时日还上即可。

人目不识丁，只摁了手印后就借了些银两。可没想到，等人还债时，才知道当初欠下的竟然是印子钱！人再蠢笨，也知道这印子钱是九出十三归，越拖欠的越多！当即便求爷爷告奶奶，只求能够提前还上银钱，好把账消了。那人在人苦苦哀求下，找了一个主事的人。主事的人提出要我典卖些良田与他主子，便同意抵消印子钱。”

牛有财顿了顿，眼底闪过愤怒之色：“人不识字，信以为真签了契约。可等到对方收地时，才知道原来他哄骗人签下的是绝卖书！人不甘心，找那人理论。可对方却对人拳打脚踢，硬生生把两条腿都给打断了！还……还……”

“还什么？”

官家语气中满是鼓励。

牛有财声音发颤道：“还‘我们主子可是国舅！买你的地那是你的荣幸，不过区区贱民，也敢跟国舅作对？！’”

“胡袄！”

正在这时，两个曹国窘了。

正好听到最后这番话，立刻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我从未见过你，你怎么污人清白？！”

牛有财听出他是国舅，吓的身子缩成一团，抱着头哭喊：“人知错，人知错！别打人！”

两个曹国舅直接懵了。

他们什么时候要打这人了？！

曹国舅气的差点跳起来：“谁要打你了？！你给我清楚！”

“够了！”

官家怒声呵斥：“朝堂之上，怎能如市井般哄闹？”

他又问韩琦怎么想的。

韩琦还能什么？

“官家，如今之计，只有将那打断牛有财的腿之人找出来，才能真相大白。”

就连韩琦现在也不确定，这到底是沈国舅设的局，还是太后和邕王世子联手设局想害沈国舅，结果被反将一军。

记载在册交易的虽是邕王世子，可谁知道是不是曹国舅为了和邕王世子结交，以此为礼？

亦或者是邕王世子试图陷害曹国舅？

官家又问太后：“大娘娘，依您看呢？”

太后脸阴沉如水。她能怎么看？

当然要彻查到底！

想把沈国舅拉下来已经不可能了，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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