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需要这么多钱财?”
“还有我们出发前遭遇的那一次刺杀,敢在京城里公然行凶,目标还是皇上的亲信,势力发展到这般庞大的地步,就算他们极力想要掩藏,依然有很多地方暴露出来。”
薛芳菲眼中恨的几乎要滴下血来,“原来我们一家三口是挡了别饶道,那些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杀人灭口。”
“可怜我弟弟尸骨无存,只能给他立一座衣冠冢,父亲也被关在牢狱里,马上就要问斩,我发誓,即便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让这些恶让到报应。”
萧蘅有些心疼的看向她,“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性命,你觉得这是值得的吗?”
薛芳菲反问道:“如果你遇到我这种情况,看着害死自己全家的人高高在上,大权在握,未来有一还可能坐上那至高之位,你能压抑住内心的煎熬,安稳度日吗?”
她的话戳中了萧蘅封闭已久的内心,因为他们俩的情况是那么的相似。
父母被人害死,出手的人权势滔,只能自己拼命挣扎着往上爬,期待能等到报仇的那一。
沈婳看着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似乎更容易互相吸引。
相比之下,自己的心肠似乎有些过于冷硬了。
肃国公的人手暗中潜入进来之后,问题来了,怎么样在这个新县令的眼皮子底下进入金矿探查。
沈婳想起了渌阳的惜花楼。
“淮乡的冯县令对待制下的百姓十分残酷,前来做生意的商户也被层层盘剥,短短半年时间就搞得淮乡民不聊生。”
“所以如今的淮乡娱乐场所很少,而冯县令又是个贪花好色的人,有金矿的收益,他经常会去渌阳最有名的青楼,我们完全可以想法子引他过去。”
薛芳菲神情紧张的问道:“那个冯县令肥胖如猪,对待手底下的人也是非打即骂,你可不要乱来啊!”
即便沈婳是相国的女儿,只要亮出身份,冯县令肯定不敢轻易动手,但是那样的家伙站在面前,就已经是对眼睛的侮辱了。
她可不舍得让沈婳遭这个罪。
沈婳一脸好笑的看着她,“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自己出面,其实只需要给他的房间里放一点香料,那个家伙自己就会跑过去了。”
萧蘅暗地里皱了皱眉,这些稀奇古怪的药该不会是从九月那里得到的吧?他可不想再被拿来卖一次了。
不过金矿的事情迫在眉睫,多等一就有暴露的危险,下药的事情迅速被通过。
萧蘅负责探察金矿,等冯县令走了之后就动身。
沈婳和薛芳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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