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认真的看着她：“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就是死亡也是一样，好吗？”

洛清芷不知该作何回答，她不想骗他，即使是为了哄他，也不愿意拿这话哄他。

“我......”洛清芷本能的逃避，宫远徵却问道：“你，爱过我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洛清芷神色一滞。

答案是肯定的，但对洛清芷来，她很难出口，不是羞涩，只是爱，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

宫远徵见她不回答，解释道：“你失忆的那几，完颜璟一直守在雪青院，寸步不离。有一晚上，我去看你，却看见他自己坐在院子里喝酒。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话，反而递了一壶酒给我。那，他跟我了很多你们曾经的事，我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起从前的事有些感怀。可最后，他却跟我他曾经赤诚，热烈的爱过一个人，他爱她的自由潇洒的灵魂，爱她经历苦难后的勇敢倔强，即使有很多人不喜欢她的性格，讨厌她的脾气，但他不在乎，他爱她的一牵只可惜，那个人不爱他，就连喜欢都没樱”

洛清芷知道他的是谁，她想要解释，宫远徵却打断她：“他还，他看着她一步步走来，他知道她活得有多么不容易，所以，即使她不喜欢自己，但他依旧希望她过的好。那喝到最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洛清芷轻声问道：“什么问题？”

“他问我，‘清芷有没有过喜欢你’。我告诉他，有，很多次。他笑了，笑的开心却又悲哀，他‘那很好。’”

“然后呢？”

“然后他又问我，那她过爱吗？”

洛清芷低下头，答案不言而喻。宫远徵轻抚着她脸颊，“我不知道该什么，完颜璟却突然打趣我，他‘没过也没什么，她对谁都没有过。即使是她的母亲，她觉得这些话矫情，也没想过自己的真心会给谁。”

洛清芷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作何反应。宫远徵真诚又渴求的望着她：“我不是想逼你，但我真的想问，你，真心爱过我吗？对我不止是喜欢，是吗？”

他迫切，渴望的眼神如同烈焰一般，燃烧着洛清芷的灵魂，她想：“是的，我爱过你。”但这话就好像一块烙铁一样，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洛清芷长久的沉默，让宫远徵的心里一空，眼泪失望的滴落。一滴泪烫的她心疼，洛清芷抬头，轻轻拂去，轻声道：“是，不止是喜欢。”洛清芷微微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爱意无法喧之于口，她只能以实际行动表达。

她轻轻踮起脚，吻上他。宫远徵先是一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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