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噗噗跳动的心脏了,然而那道士用道袍遮住后,仍旧能够不死,一直到裴元将那年轻道士踹翻,遮掩胸腹的袍袖挪开,那不受控制的内脏才哗啦啦的流出来。
那道士才算死去。
如今这玉松子更让裴元觉得不淡定了。
之前玉松子撕下道袍遮掩被打烂的右臂,顺便为右臂止血,这还在裴元的理解范围之内。
如今玉松子被半截断剑从左眼刺入,又穿脑而过。
裴元甚至还亲眼见到了带出的脑浆。
可是这玉松子却全无反应。
后续更是离奇,剩下带着剑柄的半截断剑,从玉松子口中贯入,剑柄几乎要敲落他口中所有的牙齿才停了下来。
就算这种情况,玉松子仍旧能够支撑着用手去拔剑。
裴元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对手了。
他难道是打不死的吗?
裴元想着当初那年轻道士的举动,心里猜着玉松子的这手法一定有要命的罩门,比如说那年轻道士遮掩住伤口的袍袖。
可是这玉松子,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玉松子也不理会左眼的伤口,任凭那里时不时流出些红的白的,他左手提着半截剑,静静地仇恨的看着裴元。
他彷佛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口,大团的污血立刻从他嘴里翻涌了出来。
一些血从口中喷出,一些则顺着贯穿的后脑流淌。
玉松子终于不再尝试说话了。
他冷漠的看了看自己的剑,慢慢的,一步步坚定的向裴元行去。
或许是玉松子的气息已经开始消失了,那些萦绕他的风也四散而走,化为了一道道滚滚乱窜的气流。
裴元只觉得手心开始冒汗。
一个一心想要杀他的将死之人,是无论什么法子都算计不了的。
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利弊的考量,不再受到人心的蛊惑。
裴元咽了咽口水,迅速地拿定了主意!
对付不了,那就换个对手!
心念一动,裴元迅速的向霸州刀冲去!
他必须要为接下来的战斗筹划了。
一边冲着,那绣着金线的猩红的袈裟猛然出现,接着兜头向玉松子罩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