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无神,皮rou扭曲,嗓子里如水沸腾一般咕噜咕噜,似笑也似哭。
“喂。”
陆观潮没有更多耐心:“说出来,你们能活。”
没人回应他。
信徒只是一言不发地笑,嘴角扬出扭曲的弧度,让人心里发毛。
贺钰皱眉,将身前男人胸口处的小刀踩得更深,剧痛席卷,后者尖叫出声。
但很快,叫声变调,多出几分癫狂与兴奋的色彩,变为沙哑狂笑:
“死……都得死!神明保佑,我主仁慈!”
“看来,他们也受到了污染。”
白霜行若有所思:“这群信徒终究只是人类,逃不过林子里的精神侵袭。简而言之,他们已经疯了。”
从疯子口中,他们没法得到有用的情报。
贺钰皱着眉,结束了身前男人的性命。
瞥见同伴死去,匍匐在地的女人哈哈大笑,陆观潮动作利落,将她一刀毙命。
季风临瞥向最后活着的中年男人,见对方仍旧低笑不止,沉默挥动刀锋。
“事不宜迟,尽快往东边去吧。”
钟静怡说:“我们现在体会不到难度,是因为五感尚未消失——如果失去视觉听觉,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