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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青年打了个哈欠:“要追吗?”
“不急。他们跑去的方向,有我们的人。”
一名同伴笑道:“先看看这两个新鲜的祭品吧。”
说起祭品,寸头青年掩饰不住心中兴奋,低头俯身,踢了踢一动不动的陆观潮:“死了?”
同伴斜过眼:“那女人还有一口气。”
信徒们都明白,举行祭祀时,祭品所受的痛苦越多,神明越是满意。
青年饶有兴致,在钟静怡身前蹲下,从口袋里掏出小刀。
如同折磨不值一提的蚂蚁,他微笑着伸手,将刀刃刺入女人右手。
钟静怡的惨叫让他愉悦兴奋。
很快,小刀被利落抽出,逐一刺向她左臂、肩头以及后背。
伤口涌出源源不断的猩红液体,鲜血融进他脚下的土壤,被贪婪地汲取吸收。
蓦地,寸头青年眸光一动。
土壤翻涌如浪,染出沉沉暗红,渐渐地,居然浮出一道熟悉的影子。
不是错觉。
在这片受到了神明眷顾的土地上,他见到一尊若有若无、由血液构筑而成的微型神像。
身旁的同伴也察觉这一奇景,皆是一惊,扑通跪下。
紧随其后,青年听见缥缈含混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