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丹妃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兰妃,我该怎么做?”
“我们该怎么做?”
兰妃眼睛微亮,却仍然带着细碎可怜的哭腔,捏着帕子道:“我们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于我来说,无非是恩宠渐薄的根由,可对jiejie你而言,却是核心地位的问题。棠贵嫔若倒下,我未必会像以前那般得宠,可你却能重新变成陛下心里最要紧的人。”
“至于如何做……jiejie,恐怕你得除了棠贵嫔,让她再也不能狐媚陛下了。”
五月上旬的天气越来越热,丹妃却激出了一后背的凉汗,她定定看着眼前的虚无,握紧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抬起哭得红红的眼,咬牙说:“兰妃,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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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