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还没有自己做菜时、他给自己打下手的时候紧张。
郁诚晏一整个就是平淡如水,无波无澜。
那种仿佛只是“该过剧情了,所以去过了个剧情”的毫不紧张的感觉、以及“胜利就在那里,他想拿就随时可能拿到”的松弛感,才叫盛澜压根没跟着担心过。
如今,早就习惯了这种模式,盛澜也就可以跟着平静地思考:
那看来,这位国王还是挺为阿晏考虑的……
“那国王最后怎么说?”
“剥夺王后实权,押后再审。”
“……嗯,我的意思是,那他对你有什么想法?”
尽管阿晏很平静,盛澜还是尽量委婉地问:“他对提出重组银翼军的事有什么看法?还有……他有想让你跃过他儿子、继承王位吗?”
“我不知道。”郁诚晏摇了摇头,“也无所谓。”
他是真觉得无所谓,因为从来没对那个位置感兴趣过。即使是那个时候……
“宝宝,先不说这个。”郁诚晏忽然提起一口气,将青年一整只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