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的叶乔，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才回眸看江漫漫。

周西唯见齐司洋突然停住脚步，转头一看江漫漫，挑眉一笑，手往齐司洋肩上搭着，朝江漫漫说道：“换位置了啊？”

那目光有些吊儿郎当的散漫，江漫漫白了他一眼，没打算和他说话，上星期考试，他们一个考场，考完试周西唯路过她旁边的时候，嘲笑她在草稿纸上画的皮卡丘像一只猪，江漫漫记仇不想理会他。

“她怎么了？”看了一眼江漫漫，齐司洋重新把目光落在叶乔身上，发现叶乔闭着眼睛，眉间却皱出明显的痕迹，鼻梁下垂下的一缕发丝在和睫翼一同轻颤，病弱的模样让他的心也揪了揪。

周西唯好像才发现叶乔的存在似的，也扬了扬下巴去看，说：“生病了？”

江漫漫瞪了周西唯一眼，小小地哼了一声。

周西唯悻悻缩了一下颈，自知没理，眼神有些飘忽地躲开江漫漫瞪过来的眼神，随意转动视线，看见齐司洋一脸心疼的表情和柔软的眼神，他表情微滞，然后转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自己老同学的同桌，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东西。

“没什么事。”对上齐司洋，江漫漫表情恢复了友好，挪动脚步回过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然后转过头朝着齐司洋说：“就是不舒服。”

“怎么不去校医室？”齐司洋抬眼表情认真问道。

江漫漫皱了皱眉，脸上有些难为情。

搭在窗台的手摩挲了一下窗沿，生理期这种事情多多少少对于青春期的女生来说总归是一件隐私，提起总是忸怩，但是看着齐司洋一脸真诚，江漫漫抿了抿唇，有些含糊地回道：“就是…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经历的啦，哎呀……”江漫漫说得有些小声，但是应该是齐司洋能听到的音量。

旁边周西唯大概是没听清楚，所以很明显地往齐司洋身上靠，偷瞄的时候对上江漫漫瞪过来的目光，又讪讪地收回了视线，站直身体，收回搭在齐司洋肩上的手摸了摸鼻子，再假装随便地看了一眼后，怕再自讨没趣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江漫漫支支吾吾，表情多有忸怩，齐司洋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明白了江漫漫说的是什么。

回到自己班级，齐司洋垂着眸脑袋里都是叶乔趴在桌面上虚弱的样子，走过班长座位，他停了脚步，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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