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过,可家具的位置没动过啊,桃子,”谌过说着说着眼睛竟然沁出泪花来,“我在这房子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一蒙眼竟然寸步难行。”
云老板静静地看着谌过抬手粗暴地擦去眼角的泪,听她在那儿自言自语道:“我那时候就想着,要是有个人过来领着我多好。”
“可是我后来又想,如果这个人领了我之后,给了我依靠和希望,然后她又走了。那我该怎样?”
“摘掉领巾后我又能看见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还是胆怯的。我就很懦弱地想着,不如掩耳盗铃吧,那会儿我是真想过要是咱俩能在一起的话,我就能解脱了。”
“咱们要是能在一起过的话,我谁都不用惦记了,管她能不能看见,管她有没有人领,管她好过难过呢,都跟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