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死,许夫人不觉得出了口气吗?”
范夫人眼睛放光:“不错。”
许知春暗骂,一脸固执执拗:“我没法这么想,只要想到那是曾明珠的夫婿,我就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曾明珠弄脏的东西我不想要、她嚼过的剩饭我半点胃口也没有。”
范夫人忍不住捂着胸口皱了皱眉,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这么听着连她都有点嫌弃大外甥了。
不,不对!
回过神范夫人更气,“放肆!”
榆嬷嬷也目瞪口呆:这位是真敢说!瞧瞧把夫人给气成什么样了。偏偏她还半句夫人的不是也没说。
许知春摆烂,放肆就放肆吧,牛不喝水强按头?那她就这态度。
范夫人隐隐有些后悔,当时就不该揽这闲事儿。
怪不得堂姐不自己打发人来说,反而求上了自己呢,恐怕未必如她说的那样顾忌“善慈夫人”的名号生怕被拒绝了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自己是同知夫人,保管一说一准。恐怕堂姐早就打听到了这许氏的脾性,她不愿意撞这南墙。
范夫人更不爽了。
但这事儿她不答应也答应了、不干也干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法往下说了,范夫人蛮横道:“本夫人再说一遍,是知会你,不是问你的意见,本夫人亲自保媒,你敢拒绝?行了,你回去等着吧,齐家很快就会打发媒人上门,你敢让本夫人丢脸,哼,你仔细掂量掂量。”
“本夫人要休息了,榆嬷嬷,送客。”
“许夫人,请吧。”
许知春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小院。
榆嬷嬷送她出去的时候又提醒警告:不要为难卢夫人,没用,反而让卢夫人难做,何必呢?
许知春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卢夫人,眼神淡淡:“嬷嬷想多了。”
榆嬷嬷笑笑:“奴婢在此先向许夫人道喜了。”
许知春:“家无喜事,不敢虚受。”
榆嬷嬷:“.”
真的好气啊。
你就嘴硬吧!
许知春去向卢夫人告辞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卢夫人关切问了几句,都叫许知春笑着遮掩过去了。
榆嬷嬷说的没错,她不该让卢夫人为难。
范同知是卢县令的上峰,卢夫人管不了范夫人。
主仆离开县令后衙,许知春去了自家铺子里,吩咐秦青嬷嬷悄悄去找余捕头,从后门领余捕头进来,不要叫人看见。
秦青嬷嬷答应着去了。
范夫人凭实力蛮横,许知春根本没法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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