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生意,千百年来,都是爷们儿出资,娘们儿操办。如今‘会芳里’落寞,咋怪也怪到您的头上。您呀——不易啊!”
他原本就看不起大茶壶,如今却被旁人以此相称,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而且,他从十几岁就跟着许如清在线上混,少时虽然懵懂,但却从来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再听此番污蔑,更是火上浇油,怒不可遏。
“他妈了个逼的,哪个瘪犊子说的?”
辫子头立马起身阻拦,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赔罪道:“韩爷!韩爷,您千万别冲动,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您打我,您就可着我撒气吧!”
恰在此时,茶室的房门被人敲响。
福龙探出脑袋,有些困惑地说:“远哥,咋了,没事儿吧?”
……
……
纵横货运保险公司,办公室内。
那珉走后,李正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将藏在袖口里的勃朗宁揣回里怀,走到办公桌前,看了看那珉留下的红丸,没敢表态,只是低声问了一句:“道哥,回家不?”
说完,他的神情顿时愕然。
只见江连横脸色铁青,双肘拄在桌面上,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西风,你他妈什么毛病?”
“道哥,我……我这回也没吱声啊?”
“你没吱声?”
“我、我就问了一句‘多少’,这也不犯毛病吧?”
江连横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板着一张脸,朝西风步步逼近道:“轮得着你问多少么?你跟他谈还是我跟他谈?”
李正西不自觉地接连后退,少时被大嫂管教的情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
他怕江连横,不是装的,打小儿就怕,是刻在记忆里的怕。
小时候,西风跟其他小叫子跑去老崔的房子,跟胡小妍说城里的趣闻时,江连横就没给过他们好脸。
同时,他又敬爱江、胡二人。
他心里门清,自己能有今天,全赖于道哥和大嫂的提携。
同样的,江、胡二人对四风口和小的感情,也远远超过其他弟兄。
只有在谈及四风口时,江连横和胡小妍才会以“亲弟弟”相称,但也正因如此,疼爱之余,更显苛刻。
李正西——或者说“小栓子”——重义气,会围拢,能将众人拧成一股绳。
这是他从十来岁时,便已显现出的潜质和能力。
江连横看重他,所以才时刻带着他。
无奈西风性子太急、太烈。
两人的脾气乍看相同,实则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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