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再敢满嘴喷粪,老子先扒了你的皮!说案子就说案子,别扯那些没用的东西!”
蒋二爷厉声打断,急忙将审讯拉回正题。
大旗杆子或许真请他吃过饭,但那又如何,今时今日,他必须认罪伏法,这不仅是江家的意思,同时也是省府为了安抚小东洋所作的暗示——这场纵火案,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这份道理,大旗杆子不是不懂,而是穷途末路之际,只好哀声乞怜。
蒋二爷指了指身后的人头,紧接着又问:“这死者是你的徒弟吧?”
“是……”
“有证人指出,你徒弟前几天一直都在青丘社,而且还被青丘社的人给打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这……这,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谁知道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哦,所以你为了报仇,于今日凌晨两点钟,带领这几个徒弟,跑到青丘社杀人放火,我说的可对?”
大旗杆子哭笑不得,徒劳无获地争辩道:“二爷,你应该知道啊,我第一次见到这颗人头,那还是江……”
“嗯?”蒋二爷立马拍桌瞪眼,厉声斥责道,“齐茂春,我可警告你,说话要讲究证据,凭空污人清白,当心罪加一等!”
“我——”
大旗杆子一时语塞。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是不敢直呼江连横的大名,足可见江家淫威之盛。
然而,他不敢说,可他那几个年轻的徒弟却不愿坐以待毙。
“师父,都这时候了,你还怕什么呀!直接告诉他们,是江家送来的人头不就得了?”
话音刚落,两个老柴立马抄起警棍,直奔牢房走去,一边敲着栅栏,一边放肆恐吓道:“他妈的,谁是江家的人?有证据么?我看你们都是皮痒了,待会儿好好招待你们!”
“狗官!江家的狗腿子!江连横要睡你媳妇儿,你是不是也给他送过去?”
“他妈的,还敢犟嘴!”
两个老柴立马冲进牢房,抡起警棍,照头就是一顿痛打。
众弟子身负手铐脚镣,自然没法反抗,可一想到自己在劫难逃,索性骂了个痛快。
霎时间,审讯室内乱作一团。
蒋二爷笑呵呵地看着,也不阻挠,转而又冲大旗杆子问道:“今天凌晨两点多,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在自己家里。”
“除了你这几个徒弟,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吗?”
大旗杆子很想说,他这几天,始终都在江家“响子”的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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