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丝凌乱的人,轻声开口。
“我与北幽约好,今日谁也别动对方,我们都会相安无事的到明日。”
“条件。”
谁都知道,以物易物,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是白给的。
“明日一早,我随他们回北幽。”
手腕一疼,她低头看着紧紧攥着她手腕的大手,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抬手覆了上去,弯唇笑了笑,“你知道的,他们不敢动我,他们此番大张旗鼓是为我而来,我若死了,他们这大半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
摩那娄诘紧抿着唇,发带下的眼眸轻颤,他如何不知,论谋划大局,他再拿手不过。
他知晓她是钳制对方的重要条件,万不得已之时将她推出,定能为整个黎州续命。
可他宁愿再血战一日,都不想打她的主意。
怎料,没人将她推出去,最终却是她自己推的自己。
叶昭榆抿了抿苍白的唇,抬手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心,拿出一颗皱皱巴巴的糖纸,小心翼翼的剥开,将化的不成样子的糖喂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