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太尉。
朕那时才意识到那小丫头的可怕,若真让她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她定能查到朕的头上。
所以,定安侯府还是得尽早谋,他们都是潜在的危险,只要有一丝风声传到侯府之人的耳朵里去,朕便会毫不留情的杀光他们。
叶政陵清楚朕的性子,所以到死都未将朕的图谋告诉任何人,朕与侯府依旧维持着最好的君臣关系。
原本朕以为,他私下会告诉盛安,可几经试探,朕发现她毫不知情,便收起了对她的杀心,毕竟朕也着实舍不得那小丫头。
就在朕暂时对侯府放松警惕,想徐徐图之之时,她一点点将朕给侯府立的风口转了,转向了她自己。
定安侯府的盛名像是叶政陵在时那样,被一点点的压下。
当朕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她成了新的风口,无形之中接下了叶政陵的残局,继续来与朕下。
她简直像极了叶政陵,傲气长在骨子里,烧了还有一把灰。
不,她比叶政陵更甚,因为……她没有死守忠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