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现在的我就是什么态度。”
“而且……”
他的笑容更为诚挚,坦然相告:“您为我指明了通往羽化的道路,这难道还不足以我给予您尊重吗?”
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有道理的,毋庸置疑的。
顾濯沉默了会儿,道出来意。
王景烁的笑容随着话音而不断消失,到最后留下神情颇为复杂,有些凝重,有些感慨。
“盈虚和席厉轩的事情,我的确知道不少,但也不多。”
他向顾濯行了一礼,转身走到书架前,从中挑拣出一份卷宗,说道:“这是当年席厉轩北上时留下的相关记载,另外还有些东西不方便以文字的方式留下,我会复述给你。”
顾濯道了声谢。
然后他伸手接过那份卷宗,看也不看便往身后递过去。
裴今歌作为巡天司司主,在整理卷宗上有着极为丰厚的经验,想必能在这场谈话结束前得出结论。
王景烁看了她一眼,目光没有试图穿过那层薄纱,对顾濯说道:“接下来告诉您的消息,主要是我当初留意到的变化。”
顾濯忽然说道:“我问,你答。”
王景烁没有犹豫,答应得很干脆。
“席厉轩是否和你提及过自己的胜算,若有,几成?”
“有提及,是五成,笑着说的。”
“这场谈话是否提及荒人的存亡?”
“没有正式的谈论,但有过一句玩笑话,大意是到时候他和盈虚打得惨烈些,顺带杀一杀山中的荒人,免去镇北军的压力。”
“有具体数字吗?”
“没有,败给盈虚后的席厉轩在这里暂住的数日时间里形同闭关,只在离开那天说了两个字。”
“是再见?”
“不错,是看着北方的天空说的,当时的眼神很……幽幽。”
“最后一个问题,席厉轩是赴约吗?”
话音落下同时,书房响起啪的一声轻响,那是卷宗被合上的动静。
裴今歌淡然说道:“是赴约。”
王景烁再次望向她,眼神渐有明悟色。
顾濯沉默片刻,说道:“就这样吧,替我安排一下,我要进荒原。”
王景烁什么都没有问,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
谈话就此结束。
双方作别。
顾濯和裴今歌不再走正门,自侧面登上镇北军安排好的马车,并且得知陈迟正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消息。
车轮碾过陈旧的青石板,街上的人群自然分开一条道路,以供前进。
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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