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他，激活黑天鹅胸针来试探一下这家伙。

这个曾今只是因为楼下有响声，就要毒杀别人一家三口的毒蛇，肖染可不觉得这个人是什么善类。

“这家伙，为什么要对我产生敌意？？”

肖染双眼微垂，自己来到这里后，和这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际，两人也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可能，那么……”

观察楼出现怪谈、那个模糊的黑影、李旭阴对自己下手。

这些问题在肖染眼前连成一条线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其实要确定这个答案很简单，只需要自己随手扭断李旭阴的脖子就可以了。

只是他没有这么做，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在自己还没摸清楚对方之前，肖染倒是很乐意有个人继续给长春会下绊子，给自己打掩护。

小心翻阅了一下笔记本上的内容。

里面确实都是李旭阴的心得，期间也有遇到过几次怪谈的经历，以及如何死里逃生的办法。

但这些对肖染来说，都太小儿科了。

随手将笔记本丢进垃圾桶。

肖染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轻症区开始巡查起来。

如今轻症区的病人都是清一色的光头，配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乍一看就和监狱一样。

肖染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四天了，这些病人也都熟悉了这位喜欢给别人剃头的新医生，

有的还能向肖染热情的打起招呼，有的看到肖染后立刻捂着脑袋跑的远远的。

这些病人不发病的时候，和正常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样子，让人很难把他们和精神病人联系在一起。

按照床号，肖染来到19号病床前。

病床上坐着一个青年，在这里的病人，都没有名字，全都是按照病床号来称呼。

19号，年纪不大20岁出头，患有精神分裂症。

青年坐在床上，朝着肖染咧嘴一笑：“五医生，今天还要剃头么，我兄弟说，剃完头之后，精神都好多了。”

“不用，今天不剃头，你有几个兄弟？？”肖染好奇的问道。

“两个，还有一个姐姐，只是你剃了头之后，我姐姐就不出来了。”

和寻常分裂症患者不同，青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分裂症，甚至能够和分裂出的人格进行交流。

两个哥哥，一个脾气很好，只是不大聪明，只知道吃，另一个沉默寡言，从来不说话。

至于那个姐姐就是李旭阴口中所说，经常喜欢乱喊乱叫的疯子。

肖染简单的询问了一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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