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虞听?:“我轻一点?。”
“.......”
冉伶别?过头,红色悄悄从脖颈蔓延到了整张脸。在清晰的光照下格外明显。
虞听?也不知道注意到了没有,她模样认真,冰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在了受伤留疤的位置。不顺畅的呼吸让冉伶的躯体?像一直在轻颤,虞听?的动作愈发的轻。
会轻,就会慢。
抹好了一层,虞听?抬头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虞听?的错觉,伶jiejie眼眶似乎又冒出了一层湿润。像在强忍着什么?,她点?了点?头。
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上药环节。
“那好了。”
“肩带先不要撩上去,等药膏吸收一下。”虞听?叮嘱她,站起身说,“刚刚喝甜的了,我去刷个牙。”
冉伶红着一张脸,不给她回应了。
几?分?钟后,虞听?从卫生间出来,冉伶的肩带已经撩上去,她正侧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虞听?莞尔一笑,也掀开被子躺倒了床上。
大床柔软舒适,盖上被子,像躺进了花海里,身体?被舒适的花香包裹。是那天冉伶发烧虞听?去看她,她房间里的床一模一样的味道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