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双手空了,完全失去了向虞听表达自己的能力。
病房里的氛围一时凝固。
不知是好事坏, 冉伶都做好了承受虞听脾气的准备。
“不会再不清不楚缠着我?”虞听的语气不再温柔,变了一种语调, 十分不悦。
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要搬出?我的房间?”
虞听似乎被?她的话?给气笑了, 点?评:“怎么了?一睡醒就发信息质问我为什么不陪你,我现在过来了,又告诉我说其实我没有义务管你。”
“一开始是谁抱着我,跟我多?委屈地诉苦自己常年失眠,说什么在听听身边就会睡得很好,我不答应你还要哭,现在又告诉我这非常侵犯我的个人空间……原来伶jiejie一直都知道自己一直缠着我啊,是刚意识到么?”
冉伶被?她控诉着罪状,无可辩驳,想说些什么,也无从表达。
虞听继续说:“一直暗戳戳地贴近我,从一开始就在违反“形婚”的约定,昨晚还缠着我吻个不停,怎么了?现在是亲够了,以后都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