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一位王者和一个圣人凝塑成支柱后，我又突然觉得天帝貌似并不是顶点。

更恰好的是，当世有五位天帝，凡儿，你说他们算不算最佳的支柱材料。”

“算，甚至天帝之后，亦可将一方天宇化作支柱，其打造的根基也将更进一步，由此可能会自我爆炸，但也许也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秦成蟜的说辞已经够疯了，而正式进入节奏的秦凡比他还疯。

两人的笑容同是温和有礼，只是比较从小环境优异的秦成蟜，对方在气质方面就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最贵，而秦凡更平和一些，看起来更具有亲和力。

只是两人的话语，却过于有礼貌了。

仅是一种设想，便代表欲要填满无量空间的鲜血和骨骸。

“我相信你能做到。”秦成蟜的大手再次摸向秦凡的头发，双方的身高相仿，而这个动作也让秦凡有些不满。

他又不是小孩子。

但他除了摇摇头外，并没有更激烈的反抗。

因为此刻其在秦成蟜的眼里，看到了一股深邃沉寂的死意。

莫名的对这位熟悉又陌生的父亲，他突然明白过来对方为何已经心死。

是刚刚。

在介绍母亲的一些信息时，其神情中透露出的骄傲和感伤，那眸子深处无法化开的苦痛，比起秦凡经历的那十几年的肉体之痛，要难以忍受百倍千倍。

“母亲她”

“她叫端木雅，关于她的信息，你自己去查吧。”

秦成蟜笑了笑，随即在眨眼之间，两人又回到了那处业火秘境，其中刚刚被抛下的银猴·小万连忙跳到秦凡的肩头，然后一顿吱吱喳喳。

这让秦成蟜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其嘴唇蠕动，只凭借口型，秦凡读出了对方要说的话语。

“凡儿，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抱歉。”

这突然的无声歉意，让秦凡一愣，他好似预料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一刻，秦凡瞪大了双眼，他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在原地，所能看清楚的唯有秦成蟜眸子里流露出的释怀之色。

他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发出，这让其眼中的焦急愈发浓郁！

此时，他相信了！

相信绝不是秦成蟜在阴谋布置一切，无论是选择山海界，还是传授给自己的天帝玉册，亦或是从小给其打下的根基，包括他还没有问出口这成为天道化身所获取的权限帮助。

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位不会表达的父亲，在默默地给自己儿子铺路。

其中或许有几分私欲，但这在最后，他却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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