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爷的dna证明,连带母亲的口述证词,足以说明问题。”
李刺槿微笑,“法律不认。”
“法律认不认无所谓,他人都死了,我还要抓他的棺材去坐牢吗?”邵明曜无所谓地收起录音笔,“等这些证据曝光出来,不知道大众和股东们会怎么想。”
李刺槿语气陡然冷下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邵明曜看她一眼,“我不是还发了几十个女人的信息给你么,都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当年都和我妈读同一所学校,你真的猜不到?”
“我妈不是邵泽远唯一的出轨对象。”邵明曜口吻平淡,像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他就喜欢未成年,口味从未变过。我妈不是唯一的,甚至就连我也不是唯一的。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这些女人中有三分之一和他发生过关系,其中有两个还留下了他的种,你猜,是哪两个?”
李刺槿冷笑,“说这种荒唐的话,你以为我会信?”
“不信也无所谓。”邵明曜声音毫无波澜,“你就当看了一篇新闻预告吧。”
李刺槿秀眉一挑,“什么意思?”
邵明曜说:“记者已经联系过了。明天,邵泽远的风流史就会出现在商业新闻头条。你可以不分家产,但股价损失或许会更惨重,你本人也会被圈子里嘲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