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请先生做媒,去国舅面前说说。”张宝成笑嘻嘻拍拍手,四个人走进来,托着四盘子珠宝。
袁为才呆在当地!
竟然来真的!
直到走出营寨,袁为才这自认为的精明人才想到一件事,败军之将,哪里来的珠宝?
这败军和玄武军是天差地别。
送走袁为才,张宝成去见父亲:“对他尽说了,他说国舅意思如何他没法子劝,但是话他带到。”张守户满意的点点头:“肯说就好!等再过上两天,我亲自同邹国用那个老东西谈,只要稳住他,大事可成。”
“四弟真真糊涂,父帅大事成了,公主也随他挑,何必就看一个女人。”张宝成把张玉成笑几句,又回头恭维父亲:“还是父帅主意高!借求亲稳住邹国用,回京去诸事好办。”
“哼哼,”张守户笑了几声,颇有得色,他悠然:“趁这会儿功夫,再把姓萧的小子搞死!他还真命大,几个兵死护着他不知去了哪里。”
邹国用收到袁为才代传的话后,啼笑皆非。对代中锡道:“郡主就不找萧家,也不找他张家。”代中锡几乎笑倒:“张家?他还真敢说。”
“这姓张的鬼呢,他打量我要找替罪羊,头一天对我大骂萧护,那意思全推到萧护身上去。萧护少了一半的人,现在我说什么他再不敢抗!”邹国用回想起萧护以前抗命,恨恨道:“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依我看,袁为才有一句话说对了,郡主未必系得住他的心。系不住心,他以后拈花惹草不会少,郡主到时哭哭啼啼回来,我心里怎么好过?”
他头一次对这亲事犹豫了。
幸好代中锡从郡主心思考虑:“大帅说得固然对,可郡主性子要什么必有什么,”邹国用笑了:“也是,就是皇上也如此对她。小时候相中皇上的御玺,也抱在怀里玩半天。皇上,”他意味不明的道:“说郡主长得像先皇后。”
“国舅以前岂不知萧郎难说话,这不是上有皇上压着,再有国舅托衬,封家又没了,他父子除非傻了才说不要。依我来看,此时推推托托,他摆摆架子好提条件才是真的。”
邹国用笑得眼泪出来:“不错,你这话是我心里想的,我不方便同你说,倒叫你说了个干净。”代中锡再道:“再说张大帅,以我看他此次战役中全然没用心思,”邹国用青起脸,用力捶了一下书案:“就是这样!”
他愤然起身,负手踱步,瞅一眼珠宝恨意更浓。骂道:“萧护只有一半残兵!将军们死伤近一半!他倒好,还有珠宝为聘!这也罢了,对我说什么萧护打兴州得了近千万两的东西,我倒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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